西夏文字是谁创造的?
文字是民族文化的载体,是民族文化传承的工具,是民族文化发展到成熟阶段的标志。李元昊命令叶立人戎创造西夏文字来记录党项羌语。据说叶立人荣是个怪人,读过不少诗。接到法令后,几年来他一直住在高楼里。
叶立人荣在创制西夏文字时,采用了与汉字相近的方块字形式,并吸收了当时吐蕃和回鹘注音文字的合理成分,作出了一种新的文字,即“形方,类八,画颇重”。当时新创造的文字称为“舒凡”、“繁体字”,元代称为“河西字”,后世称为“西夏字”。后人用这些诗句总结和赞美西夏字:
西夏古国造字,六种合成可以更好。
对称互换会音义,长音如花。
黑水城出土西夏文《孝经》,蝶衣。整本书基本保存完好,文中很多地方都是用朱砂笔修改的。《孝经》全文草书,笔画简洁流畅,结构均匀自然,是西夏草书传世佳作。
西夏有六千多种文字,无论是在造字原理、文字结构上,还是在具体的笔画、字体形式、书写规则上,都受到了汉字的影响。西夏字是由点、横、竖、左、右等基本笔画组成的,大部分都是10笔以上。常用字中,6笔以下的只占总字数的1%左右。
整个人物的笔画比较对称。就字体的部分来说,用笔的笔画太多,所以西夏字的四角往往是满的。西夏文字的这些特点使其更像方块字而不是汉字,充分显示了方块字古典美的艺术魅力。
西夏文字可分为楷书、行书、草书、篆书。楷书多用于篆刻,行书、草书为日常书法,篆书多见于篆书、碑刻。其他文字的使用频率远不如楷书,我们今天能看到的西夏文大多是比较工整的楷书。
西夏文字在文字构成上多为易理解的文字。西夏字的构形虽然比较复杂,但有一定的规律。只要掌握它的构词规律,就可以批量认识西夏文字,比汉字效率高。党项羌族视文字为自己的亲生父母,非常重视和评价文字。
任何文字从创作到使用都要经历一定的历史过程,文字的创作不能归功于一个人。客观地说,人物的创造者作为组织者发挥了积极的作用,因此受到人民的崇敬和爱戴。叶立荣人就是这样的人。时至今日,内蒙古阴山山顶岩石上依然凿刻着“写父母”的西夏碑文。
西夏文字是谁创造的?
由于元昊的积极推动,西夏文字在西夏境内迅速传播。从官方文件到人民日常生活的笔记,一切都是用西夏文字写的。
西夏书写和镌刻的文献非常丰富,现存的西夏文献也非常可观。其中西夏学者写西夏的著作很多,可惜大部分已经失传,保存下来的只有少数。如《音同》,又名《韵统》,是用西夏语写成的《同音字典》,是现存最早的字书,也是研究西夏语音系统、构建西夏语音系统的珍贵资料。
《番汉合时掌中珠》是党项人和汉族人学习对方语言的必备参考书。此外,《文海》《要集》755-79000等书籍都是关于西夏语言文字的重要资料。西夏的党项羌人在不到200年的时间里,创造了西夏文字,编纂了如此之多的辞书、辞书,令人叹为观止,这也说明党项羌人的文明和文化素养相当高。
从西夏文字创制到停止使用,已近五个世纪。西夏灭亡后,继续使用西夏文字
据中国河北保定出土的弘治十五年(1502年)刻的西夏石闻楼,有些地方一直使用西夏文字,直到明孝宗弘治年间。
然而,就是这样一种民族文字,却被广泛而长期地使用着。随着岁月的变迁,它已经成为一种无人能认的“死亡语言”。西夏文字的重新发现始于清代,由清代西北史地著名学者张澍发现。张书,本名博龙,本名侯杰,武威人。他是一个“读经、纂经、久游”的人。曾在贵州玉屏、四川屏山、江西永兴、湖南潞西等地做过知府,对关陇文学有浓厚兴趣,藏书《五音切韵》0750。
嘉庆九年(1804年),张枢回到甘肃武威老家休养。有一天,张叔约了朋友去清音寺游玩。殿内有碑亭,前后用砖封死。根据当地的传说,这个纪念碑是不能打开的。如果有人打开砖封,就会有暴风雨和冰雹。但是,张叔求知欲很强。他让当地主人打开,并承诺如果出现意外后果,他将承担一切责任。
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个被遗忘已久的碑亭被打开了。乍一看,刻在高贝一侧的文字似乎都认识,但仔细一看,没有一个能认出来。这就是所谓的西夏字和汉字,最后不一样,考起来一样。也说明了西夏文字是汉字的孪生兄弟。另一面刻有汉字,张叔通过汉文记载得知这块碑是西夏时期的《五凉旧闻》。
碑上看似熟悉却不认识的文字,应该是失传已久的西夏文字。张书的发现不仅使这一重要文物得以面世,也使沉寂已久的西夏文字重新为世人所知。可以说,张书是第一个认识西夏文字的学者。
此后,在对西夏文字的成功解读和研究中,前苏联的法国莫里斯、伊凤阁、涅斯克、特卡诺夫,中国的、李、聂和台湾的龚皇成等都作出了重要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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