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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神宗赵顼接手的是怎样的烂摊子

一即位就接手了一个烂摊子

宋神宗即位时,大宋开国已历百年。但他继位的第三天,三司使韩绛就奏报:自仁宗朝宋夏战争以来,征调财力,动用国库,“百年之积,惟存空簿”。神宗这才知道自己继承的是怎样一副烂摊子。说起来很难令人相信,在大宋建国的第一个世纪,增长最快的居然是——军队。宋太祖时,全国军队只有20余万,结果到仁宗朝已经增加到120多万,神宗继位时,仍然有116万之多,足足增加了5倍有余,成为当时全世界当之无愧的(人数)第一大军,放到1000年后居然也能排到前四。

宋神宗赵顼接手的是怎样的烂摊子宋神宗赵顼接手的是怎样的烂摊子

以当时的人口来负担如此巨大的军队开支,其困难可想而知。宋仁宗皇佑年间任过三司使的蔡襄,曾对当时的军费开支作过统计:按禁军每人50千、厢军每人30千计算,军队开支总额达4800多万,占全部财政收入的5/6,简直令人难以想象!难怪刚刚继位的神宗无法理解这一“积贫”现象,直呼:“穷吾国者,兵也!” 另一方面,宋军人数增加的主要原因是为了加强对外敌(辽和西夏)的防御,以及大量招募流民为军(以避免他们造反)。但日益庞大的人数换不来战斗力,以致“盗贼攻之而不能御,戎狄掠之而不能抗”。宋军在与辽、西夏的边境冲突中,仍旧败多胜少,竟致泱泱大国赂奉夷狄以换取边疆无事,令人气短;是为“积弱”。

“尽复唐之故疆”

在不过20岁正是血气方刚年纪的宋神宗看来,这样“积贫积弱”的局面是不可容忍的。他求治心切,对当时的元老大臣寄予很大的期望。即位次年,他召见前宰相富弼,问以边事,早已在对夏战争失败中磨尽了棱角的富弼答曰:“须是二十年不说着用兵二字。”再问治道,回答是“安内为先”。而老夫子司马光所能提供的治国忠告也只有“官人、信赏、必罚”六个字,实为老生常谈,说了等于没说。

如此回答大不合新天子的心意。另一位元老大臣韩琦日后就总结,神宗的志向是,“聚财积谷,寓兵于民,则可以鞭笞四夷,尽复唐之故疆”。

太祖赵匡胤的统一雄心

实际上,宋朝的建立,彻底扭转了唐代“安史之乱”之后东亚大陆政治版图的碎片化趋势。就连当时的各割据政权也看到了赵匡胤的统一雄心,后蜀宰相李昊就对其主说:“臣观宋氏启运,不类(后)汉、(后)周,天厌乱久矣,一统海内,其在此乎。”但宋代从未完成将东亚大陆重新整合为一体的目标:虽然比较顺利地兼并了南方的荆南、后蜀、南汉、南唐与吴越,却在幽州(今北京)惨败于契丹人的铁骑,被迫放弃了“华夷一统”的梦想,承认契丹(辽)是对等的兄弟之国,并不甘心接受宋辽二元并存的天下秩序格局。

但在汴梁朝廷看来,契丹只是一个例外,“蛮、夷、戎、狄,舍耶律氏则皆爵命而羁縻之。有不臣者,中国耻焉”。对于地处“汉唐旧疆”之内的周边政权,更被视为宋廷“恢复”的对象。这些地方主要包括,名义上是“静海军”的“大越”李朝(今越南北部);法理上是“定难节度使”,却公然反宋自立的“河西李氏”(即西夏);孤悬河西走廊一隅的“归义军”(后被西夏吞并)、在唐代后期逐步被吐蕃占领的河湟地区(“武威之南……皆故汉郡县”)以及念兹在兹的契丹占领下的“燕云十六州”,虽然与契丹约和后,表面上“中国之人遂以燕为外物,不置议论之内”。至于原是汉代郡县却在唐代自立的南诏(大理),“艺祖(太祖)皇帝鉴唐之祸,乃弃越牂诸郡,以大渡河为界,欲寇不能,欲臣不得”,后世宋帝遂也不将其列入“汉唐旧疆”之内。

“富国”只是手段,“强兵”才是目的

可以说从变法伊始,王安石与宋神宗之间就有着分歧。

这位年轻气盛的宋神宗,“知祖宗志吞幽蓟、灵武,而数败兵,帝愤然将雪数世之耻”。一个非常具有象征意义的事件是,在宋神宗即位之初,新皇帝亲自为宋仁宗时期著名将领狄青题写了祭文,以表彰其“在仁宗时,奋于戎马间,捍西戎连取奇功”的卓越战绩。这在武人地位卑下的宋代实在异乎寻常,显示出神宗一改之前“真宗、仁宗意在无为,一用至柔,凡外敌慢侮、请求,无不可忍”,决心“用武开边,复中国旧地,以成盖世之功”的态度。也正因宋神宗有开边之意,“己而擢用王介甫(安石),首以用兵等说称上旨,君臣相得甚欢”。对于宋神宗而言,由王安石主导的一系列改革旨在“富国强兵”,而其中 “富国”与“强兵”相比较,“富国”只是手段,“强兵”才是目的。反观王安石,“自翰林以来,未尝一日言及于用兵”,似乎对外用兵并不是他的兴趣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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